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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3/4页)
让人另眼相看。    他不经意的啄了郁倪一下,她想起自己毁了的脸,不禁自惭形秽,下意识用手去遮。    “别。”火安琪只说了一个字,温柔的拿开她遮丑的手。    被他一碰她更是觉得无地自容,四处张望,想寻个能遮丑的东西,要不是长发被火给烧掉了,也许还能遮一下,偏偏…其是令人气绝。    在他这么漂亮的人面前,她的存在简直是一种不可饶恕的罪恶。    他从后面抱住她匆忙转身的腰,转到她跟前。    “你不丑,不要紧张。”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郁倪虽然粗枝大叶,平常对自己的容貌也不是很照顾,但是完好无缺的脸上多了丑陋的疤,有谁受得了?    他握紧拳头,声音里有无尽的痛。    “我不要你同情我、可怜我。”她恨恨的说,几乎要吼哑嗓子。    “我没有。”火安琪拼了命想挥洒自如的说出一串能安慰她的话,偏偏,咬破舌头也说不出什么具有建设性的话来。    他急得脸红脖子粗,额头全是汗珠。    郁倪瞧着他恨不得自尽的表情慢慢松开紧握的拳头,但仍介意的撇开头。    “我不是你的责任,你落跑,我能谅解的。”    他们之间应该什么都不是吧!    他轻轻揉捏她红通通的掌心,带她往一块可坐下休息的石头走去,用坚定的语气说:“我伤心的时候你也收留我。”    当初她是那么的面忍心善,虽然动不动就对他喊杀喊打,却压根没有伤到他一根手指。    “我是糖果屋的老巫婆,不收你我就要饿肚皮了。”她颠了下,脚底的刺痛让她曲起膝盖,想用金鸡独立的方式跳跃着走。    想当然耳,她刚刚也是这么蹦出来的。    火安琪心惊胆战的瞧着她的惊险动作,下一秒便把她拦腰抱起来。自从认识她后,他冒冷汗的次数愈来愈频繁。    “我不需要你这该死的怜悯,我只是脚底痛!”郁倪不是很习惯两人的肢体接触,两人肌肤交触的一刹那,她战栗的躲开,该死!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是一见他就发情。    他把她当珍宝的抱着,小心翼翼,不料,她大幅度的动作让自己失去平衡,这一跌,跃出他的怀抱,狠狠的摔到地上吃土。    她不顾后果的动作让火安琪彻底发狂,他怒吼一声声音里夹着无限悲愤。    郁倪吓得跳起来,哪还管自己多难看,她被他那不被人了解的吼声吼得一片心碎,这才明白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你别哭,我一点都不痛,也不是不让你碰我,你听话好吗?”她奔上前,抓住他的身子。    他想甩掉她的箝制,但是在失去理智的同时仍旧牢牢的记着,在地面前晃动的人影不是别人。    “我错了,我该死,我找我…是害羞,不好意思啦,你别再伤心了好不好?”郁倪温言恳求,她这二十几年来从来没有对谁这么温柔过。    火安琪全身抖动,充血的眼映入她娇俏的脸蛋还有她温柔的恳求话语,这才醒了过来。    他吓坏了她。    然而他却听到宛如天籁的声音…“从来没听你哭过,难听得跟牛叫一样。”收拢他还僵直的大手,郁倪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小手里把玩。    牛叫?真有这么刺耳?他轻抬起眼看着她。    “人家肚子饿死了,到底有没有好吃的?”轻润的言语有着她自己也没察觉出来的撒娇。    火安琪轻擦掉她脸上的灰,重新把她安置在石椅子上,然后转身进屋子里去。好一会才出来。    他蹲下,将郁倪的脚提了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仔细的检查地的脚板,然后力道适中的用小针为她挑出扎入皮的异物。    “谢谢。”郁倪用力的挤出话来。    “我昨天居然没有注意到。”边说他边玩着她的脚,她的脚指头浑圆小巧,让人爱不释手。    “看到你太高兴,其实我也不觉得痛。”她说的是真心话。    火安琪找来干净的布,一层层把她的脚缠起来,最后打了个不及格的结,这才把她的脚放下。    “这是什么玩意?”见几颗石头中央放着一颗红泥球,郁倪好奇的问。    他灭了火,用树枝挑出泥球,再用石块敲开包裹的泥块,露出香喷喷的rou团。    “刺猬。”他一拨,密密麻麻的刺掉在地上,想不到让人一见就怕的动物也能吃。    看着他伤痕累累的手指头,她冲动的想把他的手抱在怀中。    “试试,很好吃。”    接过他送来的rou串,她连同复杂的心情一起下咽。    也许是因为火安琪在身边,郁倪好几个月来吃不下东西的胃口突然打开了,她起劲的咬着rou块,天下美味也不过就这样。    两人你来我往,把一只刺猬rou吃光光。    大啖了香浓滑腻的早餐,他安静地收拾一切。    见状,她想起身帮忙。    “别起来,脚疼。”他阻止她。    郁倪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俐落的动作,才多久以前,他连一只碗都不会收,这些日子以来,他究竟吃了多少苦?    爱上一个人连看着他忙碌的背影也觉得无比幸福?    郁倪的答案是绝对的。    饭后,火安琪背着她上山。    迸木连绵,人间的恩怨情仇在这块清纯净土让人丝毫不沾尘。    水壶里的水,他总让她先喝,怕才大病初愈的她禁不起跋涉,不管是小径还是荒烟漫草,他的背一直都在她的环抱里。    “你上山来做什么?”背着她够重了吧,身上还挂着绳索跟斧头。    “房子需要整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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