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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第7/7页)
了专车了。”    “我在正荣公司,这是个国有公司,比不了你们,挣了钱都是自己的。”    “我cao,正荣集团?这可是个响当当的大公司,改日咱们得好好聊聊,找机会合作一把。”    “没问题,以后再商量吧,来,喝酒!”    此时的钟跃民早把和女人们的幽会忘在了脑后…    钟跃民和柳建国醉熏熏地碰杯,把酒一饮而尽,他俩谁也记不清已经喝了多少杯了。    同样醉熏熏的楚晶又把酒杯斟满,和钟跃民碰杯:“老公啊,咱们干杯。”    钟跃民口齿不清地说:“老婆啊,你…你老公不行啦,浑身软绵绵的,一会儿…入了…洞房,我可什么也干…干不了啦。”    “浑身软绵绵的也…也没关系,只要…只要一个地方硬就行,我说你行…你就行…老公啊,一会儿咱们到哪儿睡觉?”    “当然是…他妈的总…总统套房,我要好好的…收…收拾你。”    “你他妈别吹了,谁…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楚晶的手已经摸到钟跃民的裤子扣上。    钟跃民迷迷糊糊地拨开楚晶的手嘟囔道:“别…别他妈瞎摸,那地方能…能随便摸么?那是手…手榴弹的拉火绳,拽出来就…就他妈麻烦啦。”    包间里的人都醉了。    一个男人把头伏在桌子上已经不省人事。    另一个男人醉眼惺松地用手摸摸醉酒者的后背嘟囔着:“这小便池怎么软乎乎的?憋…憋死我啦…”    他的手哆嗦着在解裤子扣。    柳建国亲热地把胳膊搭在钟跃民肩上:“哥们儿,这…这才是生活,想当年…咱当兵的时候,真…真他妈的是傻B,我算想…想开了,今朝有酒…咦,你他妈要干什么?”    柳建国冲过去把那个误把同伙后背当小便池的家伙推开:“你他妈喝高啦?这是…是厕所么?”    那家伙嘟哝着:“不是厕所?我…我说这…小便池怎…怎么和平时不一样…”    在深夜空旷的大街上,钟跃民把胳膊搭在楚晶的脖子上,两人跌跌撞撞地走着,柳建国和同伴们互相搀扶着,黑暗中传来他们口齿不清的歌声:“日落西山…红霞飞…”到底都是当过兵的人,醉成这样还知道唱部队歌曲。    柳建国的家是一个四合院,他走到院门前抬脚一踹,一声巨响,院门被撞开,钟跃民等人跌跌撞撞走进院子,柳建国说:“跃民今…今晚别走了,我家老头子去丛化温泉了,家里…没人,随便…折腾。”    他们进了客厅,东倒西歪地躺在沙发上,柳建国在摸索着翻抽屉:“放…放盘录像看看,妈的,我…我那盘带子…怎么找不着啦?”    钟跃民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楚晶也一头栽倒在他身旁睡过去。    电视屏幕上出现裸体男女在床上翻滚的画面,伴随着阵阵呻吟声…    钟跃民睡了一会儿突然醒了,他在黑暗中睁开眼睛,发现楚晶在睡梦中紧紧地搂着自己,他吃惊地推开楚晶,探起身来,他听到一阵阵喘息声和呻吟声,黑暗中的客厅里每个角落都有一对对男女在蠕动着…    楚晶也醒了,她伸出双臂,又一次搂住钟跃民…钟跃民想了想,便坚决推开楚晶,从沙发上站起来,跌跌撞撞走出客厅…    他身后传来楚晶的骂声:“装他妈什么孙子,银样蜡枪头…”    一双手在使劲摇晃钟跃民,他睁开眼,阳光亮得刺眼,一切物体仍在旋转,他的眼前出现一个女人模糊的面容…女人的面孔渐渐清晰了,竟是高,钟跃民糊里糊涂地看看四周,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个街心花园里,天色已大亮,街上行人已经很多了。    高惊慌地扶着他:“跃民,你怎么了,病了?”    钟跃民摇摇头。    “我早晨跑步路过这里,发现你躺在地上,你怎么在这里?”    钟跃民苦笑着:“昨天喝酒喝高了。”    “荒唐,看看你的脸上,净是口红印子,你现在越来越不象话。”    钟跃民摇摇晃晃站起来要走。    高连忙扶住他:“你去哪儿?”    “你别管。”    高坚决地说:“我就要管,到我家去,离这儿不远。”    钟跃民不耐烦地说:“不去,你躲开。”    “不行,看你这副样子,别招人笑话了,你非跟我走不可。”    钟跃民无奈地垂下头,任高搀扶着向前走去。    高住在一座普通的旧居民楼上,她扶着钟跃民走上楼梯,钟跃民一屁股坐在楼梯的台阶上不肯再走了,高使劲把他拽起来,连拉带推地走上楼。    这是一套一居室的单元房,室内陈设很简朴,高扶钟跃民躺在床上,她忙着打开热水给钟跃民擦脸。    钟跃民四处张望着问:“小高,你家怎么没有别人?”    “我父母在我当兵的时候都去世了,我哥哥抢占了父母的房子,把这间房子给了我。”    钟跃民叹道:“咱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我还从没问过你家的情况,你也真不容易。”    高望着他幽幽地说:“我命好,遇见了你,要不是你帮我,我也进不了正荣集团,可能还在复转办等工作呢。”    钟跃民无力地说:“别这么说,你是个能干的女孩子,没有我你照样也能干得不错。”    高端来一杯热奶,扶起钟跃民:“慢点儿喝,别烫着,你好些了吗?”    “头晕,胃里很难受。”    “谁让你喝这么多酒?跃民,你比我大十岁,我一直拿你当哥哥,我可以和你说几句心里话吗?”    “当然可以。”    “你最近变得很厉害,我在公司听到不少关于你的议论,都说你生活很放荡,男女关系方面也很混乱,当然,我无权批评你,可我…为你担心。”    钟跃民听着不大入耳:“你别听别人瞎说,我又没干伤天害理的事,不就是和女人接触多一点吗,这又怎么了?这是我的私生活,谁管得着?”    “你的私生活就是同时跟几个女人好,你难道就不能稍微严肃一点儿吗?”    “小孩儿别老管大人的事,听见没有?”    高小声嘟囔着:“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大人,有这么当长辈儿的吗?成天花天酒地的,就给我们年轻人树立这种榜样?”    钟跃民不耐烦地喝道:“黄毛丫头,一边儿呆着去,还教训起我了?该干吗就干吗去。”    高知趣地住了嘴,拿起杯子走进厨房。    当她洗完杯子走进房间时,钟跃民已经睡着了,高拿过他的外衣,从衣兜里找到了一本通讯录,她翻到写着周晓白名字的一页,连忙用笔把电话号码记下来,她看看熟睡中的钟跃民,轻轻打开门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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