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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惊闻血海仇  (第3/6页)
怎么可以断言?”    那人走近一步,用截铁断钉般的口气,道:“暗害梁先生的人,一共有两个人是不是?”    胡子玉冷冷一笑,说道:“怎会是两个人?”    “怎么不会?”那人冷声逼问道:“一个人策划,一个人下手,不就是两个人么?”    胡子玉神色变了一下。    虽然天黑,那人湛湛有神的目光,依然能洞悉一切。胡子玉的一点微妙的表情也难逃过他细心的观察之下。    “是谁?”胡子玉反问了一句。    那人冷笑了一声,道:“那两个人,你不认识么?”    “我…”胡子玉木讷地笑了一下,讷讷道:“足下在开玩笑了!”    “那两个人一个姓谭,一个姓胡,姓谭的就是今天的皮大王谭雁翎,姓胡的自然就是阁下不会错了!”    胡子玉一声怪笑道:“一派胡言!”    他在说这句话之前,早已盘知对方站方的地位,话声一出口,双掌同出,施展排山运掌的凌厉掌功,陡地向着面前这人全身击出。    这人显然是具有莫测的身手,在胡子玉尚未出手之前,已先洞悉了对方的意图和心机。    这时他身子蓦地升空而起,迎着对方推出的凌厉掌风,就像是浊流中的一匹缎子般的轻巧迤逦…    “呼…”一声,已然飘落向胡子玉身后,其势绝快,简直不容胡子玉稍缓须臾,以胡子玉那种身法之人,竟然连回身的时间都没有!    接着那人的双掌“噗”一声,已经分按在胡子玉双肩之上。    “坐下!”那人轻叱一声,胡子玉倒是真听话,顿时坐了下来。    那人冷笑一声,说道:“凭阁下身手,要想向我出招,只怕还得苦练几年才成。”    胡子玉叹了一声,如丧考妣地道:“足下身手惊人,武林罕见,胡某决计求死,请给我一个痛快吧!”    “你现在还不能死,再说,我此刻也没有杀你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你和谭老头当年如何杀害梁氏昆仲的经过!”    胡子玉呆了半晌,苦笑着摇摇头道:“事过境迁,这件事还谈他干什么?”    “当然要谈清楚…”    那人在说这句话时,声音是异常的冷,不容你违抗他的意思。    胡子玉长叹了一声,摇摇头道:“世事变迁,太离奇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好吧…我就告诉你吧!”    那人问道:“梁仲举老先生是谁杀的?”    “是谭先生…和我。”    “谁下的手?”    “谭先生。”    “你呢?”    “我不曾直接下手,但是…唉!我也脱不了干系。”    “你是说,是你的计划?”    “也可以这么说吧!”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人声音显得很激动地说道:“梁先生与你们有深仇?”    “没有…没有…”胡子王频频地摇着头:“纯粹是商场上的手段。”    “什么叫商场上的手段?”    “那梁仲举家大业大,做生意太独占了,不容许外人插入…”    说到这里,胡子玉微微顿了一下,道:“那时我与谭先生方自打入皮货业,梁仲举不但不予扶植,反而百般刁难,处处以大吃小…”    “原来如此!”那人冷冷地一哼,说道:“这么一来,你们的生意就不好做了,可是?”    胡子玉苦笑了一下,道:“非但是不好做,简直无法维持!”    “后来呢?”    “唉!”胡子玉咬了一下牙齿,道:“那时,我与谭先生新入皮业界,开始只是做皮货供应商,渐渐摸清了行路,想转营皮货店。想不到,梁仲举以其压倒性的大势力,联合各界,一致杯葛,致使我们那家皮货行开张不及半年,就匆匆倒闭了!”    “这话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好!”那人冷冷地道:“你再说下去!”    胡子玉二十年从来不曾启口的话,一旦说开了,想要停止也是不能,一时滔滔不住,有问必答。    胡子玉道:“我与谭大哥迫于生存,因衔恨梁仲举做生意的独霸,才不得不下此毒手。”    “怎么下的手?”    又是一声轻轻地叹息,稍稍停了一会儿…    “是这样的。”胡子玉说道:“那梁仲举新买了一辆油壁车,又新纳了一房宠妾…”    “是荷姑吧?”    “咦…”胡子玉一惊,道:“你怎么知道?”    “不必多问,你说下去就是了!”    胡子玉道:“不错,是荷姑…梁仲举对那个荷姑,百般的宠爱…那时候,时逢盛夏,梁仲举每晚必偕荷姑,乘彩车至郊外乘凉游玩。”    顿了一下,胡子玉仰天想了一阵。时间太久了,也许他有点模糊了,但是,到底这不是一件普通的事情,他是不会忘记的。    “…那一夜,谭先生和我事先乔装为他家的车夫与跟班的…在他出门以前,先下手杀了车夫和那个叫‘周福’的跟班的,我二人就冒充是他们两个。”    “那位梁老先生莫非是瞎子不成?”    “姓梁的出门就往车子里钻,根本不注意坐在车前座上的车夫和跟班。”    “荷姑可曾同去?”    “同去了!”胡子玉道“俟他二人上了车,姓梁的吩咐去燕子矶。”    他脸上带出了一片狞笑,并无丝毫仟悔的表情。    “…谭先生做事最称利落,事前事后,一向是不露出一些痕迹。就这样,在车行燕子矶的途中,下手杀了梁仲举和那个女人。”    “就只这么容易?”    “就是这样容易!”    胡子玉与那人已十分接近了,可是他却无从看见他的脸。    他已经是个瞎子…这一个崭新的印象,不时地刺激着他,使他每当冀图着要看人的时候,就会有一种新的刺痛。    现在他感觉到那个人又在冷笑了。    那人的武功,刚刚他已经领教过了,除非万不得已,在那人要取自己的性命时,他不会再蠢到向对方出手。    “一派胡言!”那人用比冰还冷的声音道:“说了半天,你始终隐瞒着两件最大的事实!”    “我什么也…没有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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