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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第4/8页)
觉的想到,这人所说的话不会是假的,但是,他是谁呢?    壮着胆,她怯怯的问:“你,你是谁?”    “白斌。”    少女面色突变,惨白得像一张纸:“白…白斌?”    点点头,白斌道:“正是。”    少女全身抖索着,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不是…被困…困在再世牢…的鬼池么?”    白斌望着她,道:“确曾是如此,但是,我必须出来,我还有很多事要做,是不?”    眼神中流露出无限惊恐,少女畏缩的道:“你…你是怎么…怎么出来的?”    白斌笑笑,这笑,浮在他那苍白的睑上,古怪而凄厉,有一股子寒气:“我只是用了两粒烈阳神珠把鬼池毁了,要不,我就喂了食rou鱼了。”    少女呆了呆,害怕的问:“你,你要寻他们报复?”    白斌哼了哼,冷冷的道:“自然,凡是这风云堡的每一个人,其中,也包括了姑娘你,你们都会得到报偿。”    少女颤抖着,恐惧的道:“你不会得逞,风云堡不是好惹的…”    白斌忽然笑了,道:“我果报神的后人又岂是好惹的?”    他顿了顿,又道:“现在,第一个便是你。”    少女恐惧莫名的又往里面缩退,但是,里面是白斌,这一退,正好缩进白斌胸前,她显然没有地方可再躲藏了,一面抖,一面畏怯的道:“不,不要…白斌,不要…”    白斌已感觉到少女的颤抖,那呼号像一只无形的手拨动着他的心弦,泪涔涔的,悲切切的,似一头祭台上待宰羔羊的呻吟,不错,她原本就没有反抗的力量啊…犹豫了一会,他将少女扳正,注视着她,半晌,他问道:“你叫什么?”    少女抖索着,可怜号兮道:“詹…詹嫔玉。”    白斌皱皱眉,道:“詹天伦已近四旬,那来你这年轻的meimei?”    那少女——詹嫔玉润润咀唇,低低的道:“我…我们是…是同父…异母…”    白斌勾动了一下咀唇,道:“暂时,我留下你,但是,这并非表示我会饶你,只要我的心肠变硬,你仍然难逃一死!”    他放了詹嫔玉,从她的身侧跨过,小腿血迹殷然,而就在这时,蓦然全身一阵抽搐,肺腑剧烈翻涌,一大口鲜血,随即狂喷而出,他双眸缓缓闭下,口中犹在模糊不清的说道:“我…我要…报…仇…”    詹嫔玉抽噎了一下,泪水夺眶而出,默默的望着倒在她床上的白斌,半晌,她惶乱的摇晃着白斌已寂然不动的身体,哀伤的道:“白斌…白斌,你醒醒…”    但是,白斌早巳寂卧不动,詹嫔玉的呼叫,他是听到了呢?抑是毫不知悉?…    詹嫔玉已近天人交战了,此刻,她只要扯动一下警铃,立刻有人来把白斌拿走,但是,她没有那么做,迅速的打开衣橱的门,里面竟有夹层板,挪开夹层板,衣橱后面竟有一条秘道。    她慌乱的将白斌抱入秘道,然后,为白斌包扎好小腿上的伤处,然后,她关上了橱门,迅速处理掉留下的血迹,将水绿夹被也一股脑儿塞进了秘道。    她十分清楚,这样做是十分危险的,要是被堡中其他任何人看见,则不但白斌自此永无复出之日,即使自己亦将受到哥哥无可饶恕的责罚,因为她深深知道,白斌对风云堡来说,构成的威胁是多大。    詹嫔玉侧首望望紧闭橱门的衣橱,脑际中闪过那苍白的面孔,心中忧戚的想道:“他真了不起,堡中那再世牢,自己从未听说有人能硬闯出来…但是,我现在既然把他救了,又该如何安置他呢?外面风声这么紧,唉…”    秘道中的白斌,经过一段时间已缓缓苏醒过来,但是,他却未骤然将眼睛睁开,因为,凭他躯体及官能的感受上,他可以感觉出,自己并未陷身于另一个幽冷的牢狱中,他舒适地躺在那软软的锦垫上,鼻管中嗅着一股似兰似麝的芬芳香气,而这股悠悠的淡香,又是多么令人陶醉与依恋啊!    于是,他缓缓将双目微睁一线,自这微张的眼脸中,他看到这条秘道,一条仅容二人侧身交错而过的秘道,没有出路,却能暂时保身。    白斌知道自己所负外伤,已经包扎妥当,但是,他内腑之中,却仍然郁闷异常,脑中十分晕眩,全身四肢百骸,更是酸痛无比,毫无力气?    他极快的在心中忖思:“这是怎么一回事呢?这詹嫔玉为何将我安置此处?她原可以把我送到金环瘟君詹天伦于中…但是,自己却躺在这秘道内,而且还有她的被褥,看情形,似是她救了我,但这秘道又是什么地方呢?”    白斌不由迷惑了,他非但想不出那原该痛恨自己的詹嫔玉为何待他如此优渥,更不了解詹嫔玉听到自己要报复之后,却怎会毫不介意?    这时,一线阳光渗入,门扉启处,詹嫔玉缓缓而入,白斌望着她走近,平淡的开口道:“在下何幸,竟蒙姑娘如此照拂,但是,敌我殊途,只怕姑娘养虎为患呢…”    詹嫔玉缓缓倚着石壁坐下,继而她轻悄的道:“白…白少侠,你不要这样说,我…我绝对没有一丝恶意…”    白斌冷笑一声,道:“姑娘言重了,白某今为浅水之龙,便算姑娘对白某酷刑相加,白某亦只得逆来顺受…哼!败军之将,何能言勇?”    詹嫔玉粉面刹时变得一片惨白,她语声有些颤抖的道:“白…少侠,请你不要这样刺伤我,我求求你,难道…难道你还不信任我对你的…”    白斌冷然道:“对我的什么?口蜜腹剑么?抑是虚情假意?”    詹嫔玉闻言之下,再也忍受不住,骤然双手抚面,徽徽啜泣起来。    白斌心中一动,他暗暗问着自己:“莫非这位美丽的少女,真会对自己有情?不可能…但是,她却为何又向自己表达如此深沉的情感呢?”    但是,白斌却遗忘了一点,这便是那个令人又恨又爱的“情”字,试想,除了为自己所爱的人外,又有谁会做出那些大胆得令人惊愕的事呢?    他想着,想着,终于又迷惑的道:“詹姑娘,你…你…不要哭好么?假如在下说错了话,请你告诉在下,究竟错在什么地方?”    詹嫔玉抬起那满是泪痕的面庞,痴痴的注视白斌,她内心之中,正为白斌此刻语气的温和而感到惊奇与欣慰。    四目相对,默默无言,但是,彼此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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