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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何去何从  (第2/3页)
还非得要别人也知道我无辜呢?”    阮员外不说话,似乎在思着什么。    慕容飘又道:“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不想做狼子,我想夺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回到慕容世家,执掌慕容世家,继承慕容世家祖传的荣耀。其实,就算我做到这一点,结果又怎样呢?我还不是做了奴才!”    阮员外有点听不懂了:“哦?”慕容飘道:“那只不过是另一种奴才,一种更风光的奴才,我的主人,就是慕容世家的‘荣耀’,就是‘慕容世家’这四个字。”    阮员外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如果一个人能看到这一步,还有什么事情看不透的呢?…这么说,你一定离开铁剑堡?”    慕容飘毅然道:“不错!我还是去做我的‘飞天狼子’慕容飘,无拘无束,独往独来,我行我素的慕容飘!”    阮员外喃喃道:“要真的能无拘无束、独往独来、我行我素,那倒也确实不错。”    慕容飘道:“怎么,阮老莫非想拦我?”    阮员外道:“我拦你做什么?我只是不过希望你多想想你这么做的后果。”    慕容飘道:“后果?”    阮员外道:“后果!堡主一向是不喜欢有人背叛他的。”    慕容飘大笑起来:“背叛?哈哈…”阮员外道:“这并不可笑。”    慕容飘止住笑,朗声道:“大不了就是一死!狼子就算死在阴沟狗洞里,也还是狼子,奴才就算是死在白玉床上,也只是奴才!”    话音刚落,客钱中已有人大声赞道:“说得好!”声音清脆利婉,似乎还带着种令人心荡神驰的微微清香。    阮员外的身子在刹那间绷直,又很快佝偻下去。    他已听出那人是谁了。    说话的人,就是他的女儿阮硕,乳名“鸟儿”的阮硕。    他怎么偏偏就是她的父亲呢?    窗户推开,柔和的灯光泻了出来,照在阮员外身上,却照不亮他的心。    他的心已一片黑暗。    阮硕探出头,娇声道:“爹,都这么晚了,你进屋来说话吧!要不街坊们都睡不安生了。”    阮员外冷冷道:“你别以为我是来看你的,你还没那么大面子。”    阮硕娇笑道:“我知道。天下能放在铁剑堡客卿阮先生眼中的人,可实在是没几个哪!”    阮员外气得七佛升天:“贱人,我懒得理你!叫你房里那个男人出来见我!”    阮硕转头朝着房内嘻笑道:“你还不快把裤子系上,我爹捉jianian来了。”    慕容飘已忍不住有点想笑。做女儿的能做到阮硕这种境界,也实在可说是“难能可贵”吧!    阮员外足尖一点,挥着黎杖疾冲而上:“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    阮硕惊叫。    慕容飘听得出来,那惊叫纯粹是装样子的,她在惊叫的时候,脸上一定带着笑意。    然后慕轻飘就听见了阮员外的咆哮:“人呢?”    慕容飘心里好笑——“瞎眼爷爷”就算再傻,也必定早就溜了。阮员外居然连一点都没想到,想必是已被女儿气糊涂了。    果然,阮硕开始哭叫起来:“爹呀!这是哪个黑心肠的泼这种污水呀!哎哟!爹,求求你别打了!…唉哟!”    其实阮员外一定没打她。慕容飘本来想走的,这会儿倒起了兴趣,想看看这场闹剧究竟怎么样收场。    蓟云客栈已经是翻了天,附近的住户也都被惊动了。    阮员外除了走人,还有什么法子?    就算他找到了那个男人又怎样?“偷人的”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啊!    阮员外怒吼一声,穿窗而出,黎杖在人家屋顶上点了两点,已没入了黑夜之中。    慕容飘也准备走了。    就在这时候,阮硕又从窗口探头笑道:“喂!”    慕容飘抬头微笑道:“是叫我吗?”    阮硕娇嗔地道:“不叫你,我还能叫谁呢?”    慕容飘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阮硕大声道:“嗬!亏你还是个男子汉大丈夫呢,怎么提起裤子就不认账了?”    慕容飘愕然。    其他窗口中探出的脑袋都转向他,有的人吐唾沫,有的人咒骂,有的人眼红。    慕容飘终于回过神来了,忽然拔剑大喝道:“你们乱着什么?没你们的事!”    那些脑袋很听话地都缩了回去,窗户上有灯光也都熄灭了。    他们看见了慕容飘眼中的寒光和手中的利剑。他们的耳朵也被他那一声喝叱震得嗡嗡发响。    慕容飘还剑入鞘,还役说话,阮硕就先开口了:“喂,上来呀!”    慕容飘不理她,一转身大踏步而行。他总算没忘记阮员外说过的话——“她还不知从哪里学来了一门媚术。”    他自己对付不了媚术,不走又待如何?更何况“瞎眼爷爷”一定还躲在附近没走呢?    他该走到哪里去呢?    该到哪里去呢?    高欢觉得很有些茫然。天下之大,哪里不可去,可一旦真要决定去哪里的时候,每个人都犯难的。    贞贞好像就没有这些烦恼。她才不愿去想这种问题呢!反正他到哪里,她跟着就是了。    洗过澡之后再换上干净凉爽、柔滑可爱的丝质衣裳,贞贞觉得心情很好。她从来没穿过这么漂亮、这么舒服的衣裳。    穿着这种衣裳依偎着他,那种清凉滑柔的感觉简直妙不可言。    白天经历过的那种天崩地裂,山呼海啸似的感觉又在向她召唤了。    她的身体里又产生了那种神秘的渴求,而且越来越强烈。    既然她想要他,她就要他。    贞贞从来就没有一点高欢也会累的概念。因为那几次他们欢娱过后,总是她累得够呛。她觉得他是个铁打的金刚,不败的罗汉。    既然如此,她就要给他快乐,和他分享那种神奇的快乐,妙不可言的快乐。    她不仅不怕累,而且不怕羞。她不像其他的新娘子,没有人教过她该怎么样做,也没有人给她讲过男女之间的事。    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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