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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3/3页)
子都不见了,更别提衣物。光溜溜的她,居然不觉得冷…这很奇怪。    她勉强撑起酸软的身子,发现冬天用的电热器被搬出来了,正散发着可喜的温热。她靠过去一点,汲取暖意。    “起来了?”熟悉的嗓音在她身后响起。    回头一看,衣着整齐的向槐,正舒舒服服坐在床边的电脑椅上。神清气爽,英俊得令人心跳加速。    他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嘴角有着一抹可恶的笑意。宋纭珊觉得全身都开始发热。    虽然两人已经是亲密情人,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包括最私密的部位…都被他吻过、探索过了,但是像这样,一丝不挂地在大亮的晨光中,裸露着,毫无遮蔽…那感觉还是太暧昧、太羞人了!    “你全身都变成粉红色的。”向槐还要发表心得。“很漂亮。”    “我的衣服呢?”她恨恨地问。    “衣服嘛,暂时让我保管。”向槐抬了抬下巴,指示她看向那两口大型置物箱。    宋纭珊的衣物不多,平常都收在置物箱里。此刻,那两个箱子并排在一起,向槐的长腿搁跨在上面,舒舒服服地掌握着主控权。    她衣服的主控权为什么在他手上?可恶!    “你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让我穿衣服?”    “这样你才跑不掉。”向槐显然对自己的方法相当满意,他的薄唇勾起笑意。“我们需要谈一谈。”    “可以让我穿上衣服再谈吗?”    “不行。”他拒绝得又干脆又愉快。    这是向槐吗?!这是那个冷酷、毫无幽默感、狠心到可恶的向槐?    可恶还是没变,但是其他的特质…怎么都变了?    宋纭珊蜷缩成小虾米状,还是恨恨瞪着他“到底要谈什么嘛?”    又贪婪地欣赏了一会儿眼前美景之后,向槐才慢条斯理开口“谈我们之间的状况,谈未来。我要一个承诺。”    “你要承诺?”宋纭珊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瞪大眼睛“你要我承诺?承诺什么?”    “没错。我要你承诺我…机会。”他的笑意隐去,英俊的脸庞,此刻完完全全是认真到极点的神情。“给我机会,让我追你,不管你逃到哪里。”    宋纭珊眨着大眼睛,迷惘地望着他认真的俊脸。    “我知道你没有安全感,你怕喜欢的人到最后都会离开你,对不对?”他的嗓音那样温柔,让宋纭珊很没出息地鼻酸了。“所以以前你会一直缠着我,会使性子、闹脾气,希望得到注意,后来发现没有用,只好无奈地低头妥协,消极面对一切,什么都不争了。纭珊,是不是这样?”    她的眼眶红了,却咬着下唇,忍耐着,不让泪珠滚落。    怎么可以?三言两语就把她的心境说得清清楚楚,好可恶…    “没关系,我知道你会怕,会矛盾,会担心…都没关系。你逃,我就会追。总有一天,不管是你累了还是跑不动了…反正最后,你一定会安心的待在我身边。”向槐笑了笑,俊眸闪烁着nongnong笑意“只是,你也不能怪我很怀念、回味以前被你纠缠的感觉就是了。”    一颗晶莹的泪珠,滚落带着红晕的粉颊。    又一颗。    又一颗。    可爱的鼻头红红的,眼睛亮亮的,她哭起来还是那么让人心疼。    多年前,向槐没有、也不能采取行动,而现在,他绝对不会再让她一个人哭泣了。    他迅速起身,大步走到床边坐下,然后,把她抱坐到大腿上,紧紧搂住。    大手在她后脑轻轻使力,把她湿湿的小脸按到自己肩上。    哭吧!这几年来,辛苦她了。    “我不要…不要你…”她哽咽说着,像个最任性的小女孩。“你不可以这样…”    “不行,非要不可。”向槐的任性可是靳永群认证过的,才不会输给宋纭珊。“我已经决定了,没人可以改变我的决心。这你应该很清楚。”    “霸道!”    “没错,我就是霸道。”他笑着轻吻她的头顶心。“你还没习惯吗?”    “我为什么要习惯…”    她知道自己现在像个小女孩,又哭又撒娇的,实在有点丢脸。    可是、可是…    谁能让她安心的撒娇?谁的肩膀愿意慷慨借出、供她尽情哭泣?    以前她是最寂寞的小鲍主,用最好的、吃最好的、穿最好的,却没有人真正把她当小鲍主来疼宠溺爱。    现在她是落难的公主,生活不再豪华奢侈,但,她的武士回来了。    她知道他会保护她、为她阻挡一切风雨危难、会忠心耿耿完成任务--简直像只负责尽职、训练有素的警犭!    “你要趁早习惯。我以后会一直跟着你、缠着你…以前你缠我,现在换我缠你,很公平,对不对?我是个最公平的人了。”    “才不对!你最讨厌!”虽是这样说,她光裸娇软的身子却往他怀里钻得更深,贴得更紧,舒舒服服的窝在他的臂弯里。“你…你是看门狗!”    脱口而出多年前向槐被骂过的话,她自己都忍不住噗哧一声,破涕为笑。    “是啊,我就是看门狗。”他低头亲吻她敏感的耳朵,轻啃那白玉般的耳垂,让她轻吟着抗议。“那你不就是门了吗?我从来不知道有这么软、这么曲线玲珑的门板…”    “嗯…不要咬我…”    “没办法,你说我是狗,狗会咬人的。”向槐笑声低沉,带着无比私密的亲昵。    “啊!”娇呼声响起。    随即,是渐渐湍急的轻喘,和婉转的轻吟…    当然,再来会发生什么,应该也不用多说了。    反正那天,伟大的、守时到极点的向槐又迟到了,而且,还迟到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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