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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我敢不敢?”他吼。这家伙,竟然用这种口气跟老板说话?    发觉自己失言,她赶紧改口,”你愿不愿意和我见上一面呢?老板。”    他愣住,没料到她会这么一提。    如果他出面不就曝光了?    “顺便把我…不,你的戒指带来,请你出个价。”    “你买得起吗?”他呵呵一笑,却暗暗伤脑筋。    他该去找谁来代替出面呢?    “可以…”玉洁深吸了口气,握紧了拳头。”请你出个价。”就怕对方狮子大开口。    他低声一笑,”一千万,你有吗?”    话筒里传来很明显的抽气声。    全世界独一无二的黑色蛋白石,又是黑中带红、绝无仅有的稀品,它的身价已经飙到一千万以上了,你不知道吗?”    她张大着小嘴,一千万…一千万…    她再厉害也顶多只能筹到三百万。    要不是mama经营的茶艺馆生意不恶,赚了不少钱,再加上她的努力…当初卖掉的宝饰怎能一一又回到她们的身边?    “怎么?一千万你有吗?它还有上涨的趋势呢,你要吗?”他声音里极尽讽刺。    宝石和名牌不同,名牌穿久了、用久了,会破、会烂,宝石却没有这方面的顾虑,而且还能保值。    “我以为…我以为…”玉洁吃惊的结结巴巴,”我以为顶多一百多…”一千万”三个字眩晕了她的脑袋。    他笑了声,”『真正』的宝石愈来愈少了,有了钱也买不到,人家也不见得肯割爱,你死心吧!”    只有这样说,才能断了她的念头。    “不!”玉洁叫了起来,这可是好不容易才有的机会。    下一次,下一次…不知道它会流落到谁的手里?    “不?”丁宇伦的心脏彷佛被她掐在手里,她的执着令他心惊rou跳。    她会选择…    答案就快出来了。    “请你跟我见上一面,”她要杀价。”也让我看看那一籁黑色蛋白石,好吗?”她苦苦哀求。    他一睑挫败,抵着话筒深思。    为什么她不知道什么叫作”放弃?”偏偏要这么执着?    “好不好?”    急切的声音传进他脑里。    “好不好?”    他头痛了起来。    “好不好?”    终于,他咬起了牙根。    “好!”玉洁乐呼一声。    也许她可以找丁宇伦帮忙,陪她一块儿跟新老板杀价,至少…也可以帮她壮壮胆。    “这个礼拜天。”他一脸果决。    “这个礼拜天?”太快了,她都还没想到该怎么筹钱呢!    “还是你打算取消?”    “不!”她马上否决,无论如何她都得试上一试。    “好!”他说出了地点,表情却好象挨了闷棍。    她赶紧记下。    收了线后,丁宇伦颓丧地倒进沙发里,脑中乱成了一片。    他该找谁顶替他出面?    他疲倦的闭起了眼眸,头一次如此心力交瘁。    他怕…他真的怕…怕答案会今他心碎!    就于尧吧!他一咬牙。    下定了决心,拿起电话,找于尧出来”叙叙旧。”    “什么风把你吹来的?”    于尧一见到多年不见的好友,高兴地迎了上来。    有着娃娃脸的于尧长得俊秀斯文,依然是十年前那个小留学生的俊容,所不同的是竟然多了一副眼镜。    “你都没变。”    “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居然有个戴眼镜的男人傻笑着一直对我走来,原来是你。”丁宇伦也高兴地站了起来。    依然不减幽默的丁宇伦被好友大笑的捶了一记。    饭店里的服务生赶紧过来招呼。“你不知道台湾的诉讼案件有多多,从早忙到晚,眼镜就是这么来的。”他指了指鼻梁上那好看的金框眼镜,坐了下来。    “还挺配的。”丁宇伦赞赏道,成了有名的大律师,于尧的眼里果然多了一份精明。    “那当然。”于尧笑哼了声。”跟你这个设计师一起住了三年,没品味也被你『刁』得有品味了。”他可没忘以前经常被他讥笑的痛。    丁宇伦从很小的时候就很懂得”设计包装”自己,跟他在一起,他简直像个小土包子。    提起往事,两人都逸出了笑声。    “要不是后来你打算去纽约留学刺激了我,我还不打算回来呢!”    “你得了,要不是你见血就晕,你会放弃当医生的大头梦?”丁宇伦戮破他的牛皮。    话说小留学生于尧一心一意想当个伟大的医生,这个心愿始终没人能改变他,直到有一天,就在他好不容易考上了医学系的那一天,他的同学出了车祸。    结果目睹鲜血一直从同学破了洞的肚子里泊泊的冒出来,他竟然两眼一翻,口吐白沫的晕倒了。    不用说,他当然没睑再回医学系…事实上是怕再遇到那样的场面,所以他干脆收拾收拾回家。    补习了两年,重考了四年,终于让他考上了台大法律系,从此开始他辉煌的律师生涯。    “你还好吧?”说笑归说笑,他看得出老友有心事,于尧一睑的关切。    丁宇伦叹了口气,无奈的将爷爷的”要求”说了出来。    还没说完,于尧早就笑翻了。    “你爷爷还是那么固执!”他抱着笑疼的肚子,差点趴倒在桌上。    “没错,他到现在看到地上的一块钱,还是会弯腰下去捡…众目睽睽之下,然后把它丢到扑满里去。”丁宇伦头疼的说,还无力地叹了口气。    他那副表情…又再度把于尧逗笑个老半天。    好不容易才止住笑声。    “所以你来…”    “我是『只好』来的。”他强调的白了好友一眼。    一阵笑声又飘出。    有一个喜欢穿长袍马褂的爷爷,思想仍停留在满清时代,三兄弟除了认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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