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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4页)
巴着他不放?    原来,她在他心中,竟是这么轻贱、没有价值的女人!    看来…她不该爱上他的!不该!真的不该!“水”与“火”毕竟还是誓不两立,永远不可能和平共存的。是她自己自讨苦吃,莫名其妙,糊里糊涂的栽入情网中,也不看是什么样的网子。她到底是为什么爱上他的?为什么重视他?他只不过是个小白脸,她最痛恨的类型,那她又是为了什么在乎他?他甚至不曾重视,在意过她!是她自己犯贱,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怨不得别人!    “你走呀!还在这里做什么?”    斐火祺恢复了冷淡,森冷的眸光释放出的信息近乎憎厌,切切地撕裂了罗水绢的心。她跌跌撞撞,踉跄地往门口走去,她不能再待在这里让人践踏,踩碎她的心了。虽然她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唯一能够想到的,是自己绝不能在这个人的面前,展露一丝一毫自己已受伤害的苦楚。她得离开,而且趁着自己还能维持住人格尊严时离开。    但在她的心底,却又矛盾的希望他能后悔而留她下来,她是如此的渴盼能待在他身边呵…虽然他已伤她伤得如此深。    就在她的手触碰到门把的同时,她所期望的声音幽幽响起:“你要去哪里?”    但却不是挽留她的口气。    “是不是去那个老师家…”    “啪!”清亮的巴掌声回荡在冷凝的空气中。罗水绢的泪水早已流尽了,她收回手,挂着泪的死灰双眸望进斐火祺错愕的瞳眸中,仅仅一瞬间,便撇开了脸,绝决的走出大门。    她真傻,真傻呵!    原本还抱着一丝期望。冀盼在他的心底,有那么一丝在意她,会留下她,会接受她,会…    爱上她…    爱…?    她恐怕是痴心妄想,痴人说梦话吧!    爱…?    多么难得的一种情感!    她的心已经因悲伤过度而化为灰烬,即将彻底死去,不再有感觉了。    爱…    实在是——太?伤?人?了。    斐火祺不可置信地用左手抚着自己发烫热辣的面颊,心中不知为何的窜起一股绞痛。    从来没有人打过他,甚至连自己的亲人也不曾。但奇怪地,他竟然没有被女人甩巴掌的羞愤感,反而打从心底的疼痛起来,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    他木然地坐了下来,对自己这种反常的行径有些讶异。他很少生气的,自从他知道连亲人也会因利益关系而出卖人时,他就封闭住自己的情感,不再去在意、重视任何人、事、物,试图当个冷血动物。只要没有信任,就不会有背叛,他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但,遇到她之后,十年以来的自我封闭,竟成了脱轨的阻力,担忧,甚至——    他猛然吃了一惊!    是嫉妒吗?    为何会因那该死的补习班老师临去的那一吻让他心底泛出烧灼的酸蚀,使他失去了平日该有的冷静与从容!    为什么?    这种该死又天杀的情绪陌生的令他害怕,又有丝丝的…    “汪汪!”    SPY叼着一双鞋走了过来,吠叫声提醒了斐火祺“正事”    “她没穿鞋就跑出去了!”    斐火祺激动地从SPY口中抢过那双罗水绢带来这里,唯一的一双黑色高筒球鞋,惊惶失措的连自己也不敢相信。    不!她绝不可以…    他心乱地抓紧那双球鞋,转身夺门而出。    她不能出事,绝不能。    直到这一刻起,斐火祺才猛然惊觉——    他…迷失了…    黑夜依然诡谲又神秘,隐隐散发出冰冷的杀意!    漫无目的,赤脚的走在冰冷的马路上,罗水绢浑然无所觉,而她的泪早已流乾,只剩下空洞的双眸,和失焦的瞳孔。    叽——    一阵尖锐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回荡在静得吓人的黑夜中,一名卡车司机探出头来,对着重心不稳,跌坐在水洼中的罗水绢破口大骂:“夭寿喔!三更半夜呒困,走到这来是做啥?找死呵!要死去别的地方死,卖死在这啦!×!”    又吐了一句脏话,扬长而去。    跌落在水洼中的罗水绢良久才回过神来,眼眶中又急遽聚集水光,奔流而下。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亲人,没有家,没有依靠,甚至——    连栖身之所也没有了。    “为什么?”    她双手摀住脸,哀哀的低泣着:“天下之大,竟没有我容身之处。难道只因为我不是个男的?为什么我不是罗翰翟呢?”    只有罗翰翟有家,有亲人,有人爱…    而她却一无而有!    如果她的出生是多余的,那又为什么要生下她!既然生下了她,又为什么要剥夺她被爱的权利呢?    爱与被爱,难道该是生来就注定的吗?    就因为如此,她就注定要爱的如此痛、如此苦、如此绝望?    为什么又要安排她和斐火祺相遇,让她不可自拔,情不自禁的爱上他?    难道这是一段自找,又错误的情感?    “呜…”    她掩住嘴巴,感觉心底那股抑郁多年的伤痛已如脱缰野马一般,一路奔涌至喉头,就要奔泄而出。    不行了!她再也承受不住那种被遗弃,被拒绝的苦痛了。    她心灰意冷想地抓住胸口那窒人的疼痛,却瘫倒在地,若能立刻死去,她也不会有任何怨言的。她原本就是不该存在的,不是吗?    “瞧瞧…”    倏地,头顶上响起一声邪恶的嘲讽。    “这不是罗家大小姐吗?”    罗水绢怵然一惊,想抬起头来看清来者何人。不料,头顶早已抵了根枪管。    “别动!”    对方毫不怜香惜玉,粗暴地一骨碌拉起了她,甩向同伴的身上,枪管改抵在她的胸口;罗水绢这才看到围在身旁的四个人,包括拿枪指着她的人,脸上全戴着骷髅头样的面具,她吓得差点失声尖叫。    “别叫!”    对方早已洞悉她的思绪,邪恶地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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