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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第6/7页)
喜!想不到在此穷途末路之际,竟然认识到这等高人异士,却是大大出乎意外!    老妇人却不知他心里想些什么,只把一双绿豆大小的瞳子注定着他道:“我只不过暂时为你阻止住毒气的上攻,并非为你解开了身上的毒,这一点你可省得?”    “在下懂得。”    “那就好!”一面说,她遂即退身,在椅子上坐下来。    “现在你说,六随之功,是哪六功!”    尹剑平道:“是…”心中一动,却摇摇头道:“请恕在下不能实说。”    老妇人狞笑道:“为什么?”    尹剑平道:“在下当初随居士习功之时,曾许下诺言,今生今世,不得以此功,示知外人!”    “这也罢了!”老妇人冷笑道:“你既是居士传人,当然知道居士生平喜好,我问你,他平素起居,最喜穿着什么颜色衣服?”    尹剑平不假思索地道:“青布长衣!”    老妇人点头道:“不错,那么他右手无名指上可曾戴有一枚指环?”    “这个…”尹剑平略一思索,遂道:“前辈错了,居士右手食指自幼折断,哪里戴有什么指环?”    老妇人轻叹一声,面上神色更为缓和地道:“这么说就对了!老身与他多年知交,岂能不知他自幼伤指!但他却以此为憾,装有义指,非身边人万万不会得知,这么看来,你确实是他门下,倒是老身过虑了!”    顿了一下,她才又道:“我家的事情,也就不与你再多说,总之,我不得不对任何一个上门的陌生人,保持警觉,这一点你还不要怪罪!”    尹剑平苦笑道:“在下不敢!”    老妇人感慨道:“老身痼疾纠缠,十年辗转,羞见故人,你既然是冷琴居士的弟子,说起来也不算是什么外人,且容我看一下你的伤吧!”说到这里,她遂即站起身向一旁的吴庆道:“掌灯过来。”    吴庆甚为欣喜地把灯掌了过来。一片灯光,照向尹剑平面上、也照亮了老妇人那张瘦削染有红斑可怖的面颊!    尹剑平移了一下身子,想把胯间伤处露出来,老妇人伸手按住他。“你先不要动,让我先瞧瞧你的这一双照子。”    “照子”就是眼睛,老妇人虽静居十年,但她说话谈吐的口吻里,却含有很浓重的江湖气味,这证明了她过去的岁月,绝不单纯!    “灯!”她示意儿子把灯掌低一点。    吴庆把灯往下面移了一些,近到几乎已经挨着了尹剑平的脸。    “嗯…”老妇人的那一双眸子,死死地盯着尹剑平一双眼睛,道:“毒!一点都不错!”    她直起身子来,冷冷他说道:“好厉害的毒!”    吴庆急声道:“娘!你赶快给他治一治吧!”    老妇人凌厉的眸子扫了他一眼,像是在说:你懂什么?吴庆顿时就不再吭声了。    “现在你可以把身子转过来了,”老妇人说:“你伤在哪里?”    尹剑平勉强地转过身子来,现出了胯伤。    “解开他的衣服!”她对儿子说:“照亮了。”    吴庆忙把尹剑平裤子解开,褪下来,灯光下现出了湿淋淋的一片血渍。    “好家伙!”吴庆眼睛发直地道:“竟然会流这么多的血。”    老妇人伸出一根手指,沾了一下,然后放在眼前看了看,两根手指,搓了一下,忽然,她像是触及了什么,面色倏地变得很深沉的样子。    “娘,这是什么毒?”    吴庆似乎发觉到母亲的脸色有异,老妇人却已经回过身子,在一旁位子上坐了下来。    “说!”她脸色显得异样的阴沉:“这是谁下的手?”    “是…”尹剑平喃喃道:“是晚辈师门的一个仇家!”    “仇家?”老妇人冷笑着道:“你这个仇可是结大了!”    “娘…”吴庆道:“你老人家,莫非知道?…”    老妇人眼睛不曾离开尹剑平,冷冷地道:“如果我猜得不错,你所中的是一种很特殊的暗器,大概是一支签形的东西吧?”    尹剑平登时一怔,喃喃道:“不错!你老人家怎么知道?”    伸出一只手,老妇人道:“那么,拿出来给我瞧瞧。”尹剑平伸手一摸,随身革囊不在身上。    吴庆道:“在这里,我来给你拿。”    他三脚并两步走过去,拿起了尹剑平原先系在身上的鹿皮革囊,转递与他,却为老妇人伸手拿了过来。革囊上染满了血,老妇人不避血腥地打开了囊盖,哗啦!一下子把里面的东西都倒了出来。略一顾视一下,她毫不犹豫地拿起了那支暗器。灯光下,那是一枚长有七寸,通体乌黑色的钢质长签,她的脸忽然间为之扭曲了。    “就是它!”老妇人嘴里喃喃地道:“丹凤签!”    “丹凤签?”    尹剑平还是第一次听过这个名字。    “你莫非还不知道?”    老妇人的眼色里,这一刹又似乎充满了忿恨!那该是一种长时积压在内心的隐恨吧!    “那么我告诉你!”老妇人苦笑着道:“你的死期可能不远了!”    尹剑平脸上一阵黯然!吴庆却远比他更为惊吓!    “娘,这话怎么说,你老人家不是最擅解治毒疾吗?怎么会…”    “你知道什么?”老妇人松弛的眼皮,忽然搭了下来:“你说的不错,娘确是擅解百家之毒,自信这个天底下,没有我不识的毒,也没有我解不开的毒,但是却惟独这一样例外,只有这一种毒,我没有把握。”    “没有把握?”尹剑平神色一振:“你老是说,我还有一线希望?”    “哼哼…”笑声完全由鼻子里传出来,老妇人黯然地摇着头道:“线希望:一线希望,大概也不能这么说吧!”    吴庆紧张的咽了一下唾沫:“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毒?这么厉害?”    “七步断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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