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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双面娃娃  (第8/12页)
四楼好高好高,回到房间,全身倒在床上。    罢脱掉皮鞋,电话铃便响,他心里想:老妻真烦,又打电话回来查勤,幸而没开车去追踪姗姗。    “喂!”沙明正懒洋洋,装得迷糊梦中的语气,想痹篇老妻。    “明正…”    “姗姗!”沙明正跳坐起来,精神为之振奋:“你一声不响走了,我好担心,你家里没事吧?”    “我是来道歉的,接到家里电话知道mama不舒服,便失魂落魄地赶回来,你知道我只有妈一个亲人,”姗姗歉意地说:“我侍候mama睡觉马上想起你,害你一个人关在那房子,你一定闷坏了。”    “没有、没有。”这女孩真好,起码心里有自己,和老妻相比,容芳姿简直没有人性,不回家睡觉也不会打个电话回来:“伯母没事吧?看过医生没有?”    “老毛病,不用看医生,我为她按摩按摩就舒服多了。你在房间看电视?”    “你不在家,什幺兴趣也没有,电视也不想看。”他在诉苦:“我已经上床了,唉!寂寞啊!”“都怪我不好,不能陪你。把你吵醒了是不是?真对不起!”    “不!我还没有入睡,睡了你来电话我一样欢迎。因为这证明你心中有我、关心我,我好高兴。”明正说的是真心话?“你今晚大概不能赶回来了?时候已不早。”    “我星期一晚上回来,在家里多照顾母亲一天。把你一个人冷落在家里很难过。”    “别担心我!容芳姿天天不在家,如果没有你作伴,我早就闷死了。一两天算得什幺,不要为我难过,好好照顾伯母。”    “那你早点睡吧,我还要去看看妈。”姗姗软声的:“晚安!明正。”    “晚安!”明正抱住电话,心内蜜糖一样甜。这女孩子实在是好,关心又体贴,对自己又真心真意。别说等一天、两天,等一、二十年也乐意。这样的女人才会是好妻子,就别提年轻貌美。容芳姿是什幺东西?沙明正的一颗心已全向余姗姗。    明正思前想后,考虑了一晚,决定向姗姗正式求婚,姗姗答应了,马上和容芳姿离婚。她要杀要宰,婚是离定了。    平时谈心事,不大方便,他打算留到星期六,窝在明新那边最安全。    这几天,明正心中有喜,和姗姗眉来眼去,对容芳姿则视而不见。    星期六,姗姗由沙皇房间出来,走到楼梯平台上,明正一把将她拉住。    “唏!楼下有佣人呢!”姗姗压低声音,把身体往后缩。    “到明新那儿,我等你!”    “那儿已经不安全了,上星期我由那儿出去,竟碰见阿仪。她看我的眼光怪怪的,我一直没机会告诉你。她是大嫂近身女佣呢!不能再令她有疑心,否则我境况很困难。”姗姗忧心地说。    “姗姗,我有很重要的话跟你说。”    “我很喜欢听你说话,但再不能在这屋子里了!”    “那怎幺办?出去!出去说。”    “你怎能出去?大嫂吩咐,星期六日和公众假期,全日不得出去。星期一至星期五,你晚上不能出去。”    “别管她,现在就去!”    “她管我,她会打死我,我怕她!”    “晚上不能去,白天就不怕。白天她以为我去了上班,不会注意。你白天由写字楼溜出来也挺方便的。”    “但不能在外约会!”    “在家里担心佣人监视,在外又怕遇到相识的人,那我们怎幺办?”    “最好暂时疏远,少说话,保持一定距离,看准情形再算。”    “吓!还要疏远?我们根本没机会亲近。”沙明正叫苦连天:“少说话,我们说话还不够少?只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姗姗,我真受不住。”    “你以为我就好受幺?嘘!亚仪,真的,亚仪上来了!”姗姗着慌推他:“快回楼上去,少爷,我求你…”身边没有恶妻,沙明正只是寂寞,但和姗姗疏远简直痛苦。    他近来看惯了姗姗的笑脸,是他的享受,听惯了姗姗的软语、娇笑,更是享受…唉!一下子仿佛什幺都没有。    再讲,他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非办不可…—向姗姗求婚。他对自己没有百分之百的信心!姗姗不亲口答应他的婚事,他不敢向老妻提离婚!她虽低劣,但总不想两头空,到底自己已是中年人。    姗姗有意无意地痹篇他的目光,连到花园散步都被婉拒。不过,明正自己,似乎也看得到屋子里有人在暗中监视他。    他仍会和姗姗一起看电视,正想偷偷握她的小手,亚仪来送茶送水;想跟姗姗说句悄悄话,阿金又来问宵夜吃什幺…亚仪又送水果来,天!她幽灵似的,难道这丫头是恶妻的女密探?她在监视他们?对呀!还是姗姗够机警。    家里,真不是谈心之所,更不是求婚的好地方,不能把希望寄在这儿;出外吧,姗姗说过不能在外约会。她这样说,是怕遇到熟人。他知道姗姗并不想和他一起外出,在外面,如果有一处地方永远不会碰到外人…啐!上得山多终遇虎,他不怕,姗姗怕呀!除非那个地方是私有的,哪儿最安全?哪儿最安全?他急死了!看见姗姗就想亲她,他要向她求婚,他要娶她,把她据为己有,哪儿最安全?    这几天沙皇的精神又不好,好容易疲倦,他一边讲电话,姗姗在后面忙着为他按摩,真是苦乐一齐来。    沙皇扔下电话,叹口气。    “二少爷又嚷着回来?”    “他投诉吃不好,又没人照顾,一个人孤伶伶,瘦了十磅。”    “三个月已经早过去了!”    “就因为这个理由他老求我,但我认为他还没有受够苦,他太贪图享乐,嫖、赌、饮、荡、吹都精,就是不求上进,看了就生气。”沙皇又皱眉头。    “沙伯伯最讲信用,说好三个月让二少爷回来工作怎可以赖账?而且经过上一次,二少爷一定痛改前非。”姗姗在沙皇肩上加一点内力按捏。    “痛改前非是不可能了!等我一死分了家产,他恐怕比以前更狂。我有一口气他们表面是很听话,不过诺言是不该不遵守,但他回来让他干什幺?”    “二少爷一向管银行,沙伯伯也认为他在这方面有才干。”    “银行?他是会管,但也容易把我银行的钱吞光,这时期会搞出挤提。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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