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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2页)
道这样的发展还不算太坏。    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是那么自然,言语讨论反而变得是多余的了。    即使如此,争战却持续进行着,像是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两个人一天不比就浑身不舒服,而这样的对立,在隔一年的运动会上达到高峰。    对各类运动皆很拿手的他们,运动会简直是为他们所举办的战场。    “乐乐,你的脚没事吧?”同班的徐如茵走向草地的斜坡,看着以外套罩住脸部正在小憩的方幸乐。“我刚看你走路的样子不太对。”    “行啦!”声音透过外套传出,含糊不清。“可能运动过度,休息一下就好。”一百公尺、四百公尺接力、班级团体接力外加跳远,淘汰赛一轮一轮比下来,铁人也会累。    班上那些人真的太狠心了,什么全排她!下午还有一场一千五百公尺的长跑,想到就觉得累。    “不行的话就说,万一受伤就不好了。”徐姗茵在方幸乐身旁坐下,课业学年第一的她,老天爷很公平地没给她任何运动细胞,所以她今天闲得很。“弃权没什么人不了的,班上的人只是爱闹。”    她凉薄地补上一句。“反正就算班上得了总冠军,也不会多补暇一天。”    “不用了,我躺一下就好。”方幸乐坚持。“运动会一年才一次,不热闹一下怎么行?”    “我看你是想乘机跟学长拚个高下吧?”徐如茵一眼就能看穿方幸乐的真正心思,这两个人爱比也不是新闻了。“真是拿你没办法耶!”    “我哪有?他是男子组的,有什么好比的?”绝对不承认两人有赌“暗盘”,看谁拿的金牌多!    “最好是这样。”要不是跟顾学长有关的话,她会跑得这么开心带劲?骗谁啊!    “好啦,我躺一下,听到女子百公尺决赛选手集合再叫我。”她刚有瞄一下,两个人现在算是平手,等下的百公尺她非赢不可!    秋阳的威力不容小觑,秋老虎可不是叫假的。    下午的艳阳晒得方幸乐双颊红咚咚,她将体育服的袖子卷上肩头,企图散去些热意,转向起跑点就位。    脚真的有点不舒服,可是女子一千五百公尺决赛已经是她的最后赛程,撑一下应该不会有事吧?    而且,她现在还落后那个顾人怨的一面金牌,要是失去这最后的机会,她就要落败了。思及此,她握紧拳头,说什么也要拚了。    枪声一响,她一马当先冲了出去,听不到一旁鼓噪的加油声狼,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以及脑子里那唯一的念头——绝对不能输!    她没输,只是跌倒了。    就在终点前,最后的二十公尺,周遭的惊呼此起彼落,而后头暂居第二的学姊正在逼近。    “不要过来!”喝止了跑道内侧草地上的同学们,方幸乐右小腿微颤着,一阵灼热。她强撑着想站起来,没忘了这是最后的胜负关键。    在她再度跌回地面前,一双结实的手臂扶住了她,清冷的声音饱含不悦。“别动!”    是那个顾人怨的对手。    “你进来做什么?”她气急败坏地想推开他。“快出去,现在还在比赛中耶!”想要害她丧失资格啊?    “你都这样了还想比!”瞪她一眼,顾人杰不把她的推拒放在眼底,表情森冷地将她抱到cao场内圈的草地上。    “你做什么啦!”方幸乐哇哇大叫,气得拍打他。“谁教你把我抱进来的啦?我要比完!”    “其他人都跑过终点了,已经比完了。”厉眸一盯,像是在警告她最好别再无理取闹。    “比完了…不行!”方幸乐大叫:“这次不算,重来!”    “谁跟你重来?”蹲下检视她红肿的脚,怒气逐渐累积。“脚痛多久了?为什么不弃权?非要搞到这样?”    他非常生气,气她不懂得照顾自己!看她脚的状况,肯定不是因为方才的不慎跌倒造成,而是一连串比赛下来的肌rou疲劳与拉伤!    “为什么要弃权?”眼见得胜无望,方幸乐把一切的怒气都发泄到眼前的人身上。“我才差你一面金牌耶!这项赢了就平手了。”    这时,顾人杰清楚听见体内那根名唤“理智”的弦断裂的声音。    “为了这种烂理由就要硬拚?你到底有没有脑子?事情的轻重缓急都不明白吗?还是要让事情变到不可收拾的时候才会觉悟?”一连串的问话,出自头顶冒烟的顾人杰。    一旁的学生纷纷退避,怎么也没想到气质俊雅、风度翩翩、形象绝顶的学生会长,会有气得发飘、破口大骂的一天。    “你凶什么凶啊?”方幸乐觉得莫名其妙,而且天性也不容得别人这样吼她。“你很烦耶!得了便宜还卖乖!怎么,你赢了还不高兴吗?”    “我根本不在意输赢!”顾人杰咬牙,强忍下将伤者拎起来摇晃的冲动。    “骗鬼!”她想也不想就轻嗤,他明明很喜欢跟她计较输赢!气愤地瞪他一眼,她站起来想走回班级阵地,脚才一动,却传来一阵剧痛。    “再逞强啊!”顾人杰低骂,俯身横抱起她。    周遭群众情难自己地“哗”了一声,让方幸乐窘到不行。    “放我下来啦!”她难得红了脸,低声要求。    “别乱动,不然后果自理。”顾人杰冷声警告。    “谁教你乱抱人!我就是要…”话没说完,她已经整个人摔回地上。    “顾人杰——”拨开乱发,昂首瞪视。    “你的要求不是吗?”是她自己说放她下来的!顾人杰的眼神很火,语调很冷,完全不若平目的模样。    “你该死的是在生什么气啦?”对这样的他完全没辙,脚又超痛,方幸乐烦躁地直想捶人。    彼人杰没回答她,只是弯腰拉起她,然后粗鲁地扛上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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