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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1章-第95章  (第4/4页)
去之后,季长风又看着门房,视线之灼热,使得门房不能装作不知,他一抬头,就对上季长风阴森森的目光。    “咕噜…”门房发出清晰的吞咽声,季长风冷笑着走了。    这一笑,两人心思各异。    第94章    楼彦一直以谦卑的姿态站在楼丞相的面前,自楼清回来后,他更是缄口不言!    楼丞相优雅的品着香茶,寂静的书房只有杯盖轻触的声音!    距家仆叩门来报说楼清进府已过数个时辰,可自房门被敲响,楼丞相都未曾迈出这扇门,似乎对于失踪数年又忽然归来的儿子并不关心,或者是不甚在意!    楼彦见了一面,只是匆匆,楼清就被楼老夫人喊去了她的院子,一诉多年的牵肠挂肚!    楼彦斟酌许久,才启唇道:“爹,二弟他…”    懂他的未完之言,楼丞相放下杯盏,接话道:“一个跳梁小丑,借着楼府这个舞台,给他唱一出戏。”    楼彦眉头暗蹙,他自知楼丞相对楼清是何态度,若说在意,就不会杀了他的母亲,更不会对他出走在外多年而不问不顾。    不,应该是有些关系的,以楼丞相斩草要除根的性子,若非那薄弱的血缘,楼清不可能活下去,早在他迈出楼府的那一天,他就去见那可怜的女人了!    楼丞相偏冷的声音戳穿楼彦的心思:“彦儿,楼家要在你的手里,一代一代的传下去,无关紧要的,需要你多过问?”    楼彦心头一突,暗自苦笑,他与楼清,不过彼此罢了!    “那季长风…”    “有些能耐,不过终上不了台面。”楼丞相是不把这人放在眼里的,一个山贼,再有能力所成就的事也有限!    “是否要断了他们二者的联系?”    楼丞相捏着杯盖,轻轻碰触着茶杯,发出清响的声音,他的面色一派平静!    一连三日,季长风都只能在深夜里去楼府外围稍作逗留!    他像个夜鹰,武功和心思都高深缜密,却敌不过楼丞相这只老狐狸,一句话就将他眼里的戏子拘在梨园高台上,台下一圈圈人,日里夜里都将其看着,使得夜鹰见不到他的猎物,季长风不敢贸然去扒门!    时间成了凌迟季长风的刑具,一片一片剜着他的心和rou,焦灼和急切!    眼见季长风身上寒意更甚,又有拍桌的势头,邱尚忙道:“楼丞相此举,目的不难猜测,他应是知道了你与老师的关系!”    季长风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邱尚心头打了个颤,情不自禁道:“他莫非是怕你和老师连手?”    季长风摇了摇头,他猜测过楼丞相知道了楼清为何回楼家的这个可能性,但是邱尚所说也不可能,楼丞相狠,狐狸一样的精明,他不怕,这样自负的人不会把他这个山贼放在眼里。    见他摇头,邱尚心中更是不安:“那是…”    季长风思忖许久,才沉声道:“他不是怕我搅他的戏,他是故意…”    故意将人隔开,从一开始,他只允许楼清在他眼底出现。    季长风明白了,倏地站起身:“去找陈涛!”    哎…“为何?”    第95章    “我这山贼进不了楼府的大门,楼丞相断不会拦户部侍郎。”    他怎么把这茬忘了?邱尚道:“尽管楼丞相知道你的目的,可也不会拂了尚学的面子!”    季长风的眼神暗了下去:“前提是,陈涛能带我进府。”    邱尚默然,想到这两人的关系,尽管长风山寨和东南县的间隙已经解除,两者也有越发亲近的意思,可这两人从东南县斗到京城,又是情敌,忽然要陈涛帮季长风’面妻‘,这事还真让邱尚有些忐忑!    而且就他所知,陈涛这两日忙着户部的事,似乎有些忙碌!    两人心照不宣,一直到陈涛的府门前都未曾再交谈!    邱尚上前询问陈涛是否在府上,门房道:“公子来的凑巧,老爷刚从户部回来。”    邱尚闻言欣喜,揖礼道:“烦请大哥代为通传。”    门房还礼:“老爷吩咐过,若是公子拜访,不用通传,请您进去。”    他在陈府何时有这待遇了?邱尚暗自好奇,面上却揖礼谢了门房,同季长风进去!    陈涛近日很忙,福建的洪涝是压在他们心头上的一颗大石,虽说现在物资和银两都出了京城送往福建,可也仅仅是将那颗大石往上拨了拨,依旧还悬着。    他在户部忙了几日,今日才能早些回府,本打算换身衣裳上床歇一歇,可刚躺下房门便被敲响,管家在门外道:“老爷,邱公子拜访。”    “先去招待!”陈涛起身,拿了外衣穿上,整理一番,这才打开门,而管家已不在门外!    “长风哥…”邱尚添了添唇,在季长风阴郁的目光下小声道:“待会有话好好说。”    季长风道:“我会斟酌。”    前提是陈涛不会幸灾乐祸,冷嘲热讽。    陈涛从房外走进,一袭绛紫色圆袍衫,衬的皮肤白皙,身姿修长。    见房中不仅有邱尚,连季长风也在,陈涛心中疑惑,面上却未表露,步伐依旧从容。    邱尚起身,揖礼道:“尚学。”    陈涛还礼:“我正寻思着去找你。”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何事要寻我?”    陈涛睨了眼身在别家却依旧一派强势的季长风,回答道:“筹款一事,多谢你的提醒。”    “要谢就来点实际的。”季长风插话道:“你坐下,我有一事与你商量。”    “…”还真不客气。    陈涛坐下后说道:“我听闻老师已回了丞相府,你却在这,怎么?你那岳丈不许你进门?”    好一个哪壶不该提哪壶,季长风咬牙切齿道:“我那岳丈不及你开明。”    邱尚静静地看着他们你来我往的互相伤害。    当日之事陈涛虽然未曾参与,可也在同僚那里听得一两句,楼丞相寻回爱子,当日便共享团圆,一家欢聚。    朝中大大小小的官员都结伴去蹭了这所谓的喜气。    丞相府该是一派喜庆,可今时见季长风一脸郁色,陈涛便知楼清是一人回了丞相府。    话虽两句,可陈涛也知季长风来此的意思,他看了眼邱尚,才对季长风道:“季寨主求人,还真是难得一见。”    季长风只觉额头青筋又跳了跳,知陈涛是故意落井下石,若是以往,他不和陈涛动手,也得口头交锋,于是他冷哼道:“看来我季家捐的那十万两,还教不了侍郎何为知恩图报!”    “知恩图报?原来季寨主打的是这主意!”    “我一介山贼,没有做圣人的气节。”    陈涛站起身:“看来这恩我是非报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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