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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3/4页)
祝火的身形画得太高,现在居然得昂首才能看见他。    “我不会害你的啦!”    她还有心跟他说笑,很好!    祝火双手一收,捧着她的脸,低了半?肌!赣忻挥惺怨?慌?饲椎淖涛赌兀俊顾**那坏鳎?盟?桓錾辽瘢?俅挝橇怂?姆勰坌〈健?br />    “救…”    没让她有喊救命的机会,祝火牢牢封住她的唇。    这是柳红袖第一次感受完全属于祝火的气息,霸道、自大却有藏着些许的柔情,至少在亲自己的时候,他没气得顺带咬一口就不错了。    能藉由自己的身体来亲她,祝火愈亲愈欲罢不能。    柳红袖双手推不开他,只得任由祝火乱来。    不过老实说,被只剩下一张嘴的祝火亲到,这种滋味…啧!太恐怖了。    还是别有下次!    4yt 4yt 4yt    夜阑人静,灯火已熄,该是就寝时。    偏偏一张床硬要挤上两个人,那不是很难过吗?    这会儿,柳红袖的床上就是躺着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是自己,男的除了祝火也不会有别人如此大胆。    祝火侧卧,手枕在额际上,看着她紧闭着眼,露出不安的神情。    “祝火,我说我们有必要同挤在一张床上吗?”    “我觉得没什么不妥。”还能欣赏她的睡容一夜,未尝不好。    今晚的月光位置挺好,刚巧就映照在床上,毋需灯,也能看清她的小脸蛋。    为了明天有精神,柳红袖建议:“你就不能回到你原本该待的地方去?”    祝火一勾手,卷了她一束发丝,玩弄着。“回去?你要我回去哪?我已经有了身体,再也不能回到卷灵轴里,我和张府又没有任何关系,你的床不借我,要我上哪去呢?你倒是说说,嗯?”    “你总可以变不见吧?”她就不信祝火会没办法隐藏自己。    “你怕我?”    挑逗似的声音,使柳红袖睁开眸子,直直锁住在她刚刚千请求、万拜托之下,祝火才勉为其难让她重新画上的这张俊俏容貌。    “我是很怕啊…”原本可怜兮兮的脸迅速正色。“怕明天一早醒来又见到无脸魔,是怕被吓死啊!”祝火挑眉,俯下身,炯炯的目光逼向她。    柳红袖反射性地往旁边退,直到背抵上了墙,才鼓起勇气问:“你…你别乱来啊!”早知道刚才就不要一时心软,将他的眼神画得如此锐利,看,现在是自己受害了吧?    “哦,我不过是想更靠近你一些,你说说,我哪里乱来?”祝火声音如水,缓缓窜进柳红袖的心房缺口。    “那个…我不习惯与人靠得如此近,你…你过去一点。”心弦难以止住震撼的感觉,柳红袖不敢正视他。    “我身后是冰冷的地板,袖儿,你忍心见我摔下去?”    柳红袖一只小手贴上他的胸膛,企图阻止他继续前进,不过温热又有心跳的感觉却令她缩了回来。    感觉到祝火的体温,听到他的呼吸声,让她更加确定祝火是活生生在她眼前,而不是作梦。    祝火终于有了身体了。    她有感而发道:“与你相处了四年,直到现在才真实触碰到你,感觉还挺奇妙的。”过去仅能感受到他的气,如今却能摸到他,真的有说不上的感觉。    “这身体是你赐的,满意吗?”    她自豪地努了努下巴。“那是当然,我很少作一张画会打上百张草图的,对你,我自然满意得很。除了脸蛋外,肩是肩,手臂是手臂,不过…”眼睛由脸往下瞟,一路来到腰以下停住,柳红袖有抹疑惑。    奶娘还在时,就跟她说过男孩与女孩有些不同,虽然她未亲眼证实过,但她在画祝火时,也只是画了外衣而已,至于衣服底下的…究竟是怎样呢?    嗯…她有些好奇。    瞧见袖儿打量自己的视线,祝火就知她在想什么,于是故意挨近她。    “我就吃点亏,让你看更仔细,如何,袖儿?”    祝火径自拉开腰上的带子,柳红袖见状,连忙七手八脚想重新绑回去,他抓准时机,拥她入怀。    “祝火!”她低声一喊,又气又羞。    祝火在她耳畔低声说:“我不介意你喊更大声点,最好让整个张府的人都知道你房里有个男人。”    “你…你太…太过分了!”她结巴地说完一句话,脸红得犹如抹过胭脂般。    “会吗?”祝火一点也不以为然。“你不是自认向来最有求知精神,今天看你对我的身体如此有兴趣,不满足你,大概又会被说小气,你说是吧?”他想,自己逗弄袖儿肯定是上瘾了,要不,岂会如此热中。    “我想…不用了,不早了,我们还是早点睡…”察觉祝火的气息愈来愈近,柳红袖困难地吞了口水道。    祝火以指尖挑起她的下颚,以声音代替了自己的温度缓缓抚摸她的脸,那难以描述的感觉令柳红袖浑身不对劲,天气明明不热,她的额头却渗出汗珠。    “如此良辰美景,单纯入睡岂不枯燥,我们…还是来满足你的好奇心吧!我清楚你若是当天不解开疑惑,是会睡不着的,瞧,我多为你着想。”他俨然一副从容就义的牺牲样。    这种着想法,她宁愿不领情。    “祝火,我说不用了…你怎么脱我衣服?不要拉啦!放手啦…”夜深人静,本该就寝时,她居然还得跟一个男人抢自己的衣服,谁来同情同情她。    祝火故意在她耳边吹了口气,柳红袖却觉得自己好似由脚底麻了上来,浑身不对劲,怎么回事?他不过就吹了口气,她为何有这种怪异的感觉?    “别对我吹气啦!”耳根子一痒,害她缩到更角落,这下地盘又丢掉大半。    “袖儿,你对我的身体难道真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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